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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日子里，果壳的厂区渐渐冷清下来，除了少数领导要配合调查，员工们都回家等待消息了。
莫珂也打了电话过来，尽管说的比较委婉，但陈汉升还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味，显然莫二妈也是费了很大力气，但看样子阻力很大。
陈汉升这些日子把配合调查的工作都推给了聂小雨和孔静，自己则每天和冯南起泡在研究院里。
早上，陈汉升拨通了那个燕京的电话。
“汉升啊。”
“您好像早就猜到我会给您打电话了。”
陈汉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暗骂这帮老狐狸整天就知道算计人。
“是啊。”
老人把烟掐灭：“不过你这个电话，比我想的要晚很多啊。”
“前两天我也不敢给您打啊，我今天主要是想和您汇报一下我们最近科研方面的进展。”
“听上去，你是很有把握了？我虽然不是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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